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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李昂李慧勇李捷油画点染了

发布时间:2017-7-9 2:36:52   点击数:

熟悉贵阳画界的人都知道,贵阳有个出了三位画家的“艺术之家”。有意思的是,这三位油画家,他们相互影响,但各自的路子、风格、题材却完全不同。本期《黔地文化1+1》栏目走近李昂、李慧勇、李捷,三位画家,一探艺术之神“眷顾”他们的秘密。

李昂:粗犷“大兵”苗女情

李昂简介

年生。原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贵州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贵州省美术家协会主席。现任中国油画学会理事、贵州省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贵州大学硕士生导师、国家一级美术师、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贵州省省管专家。

今年61岁的画家李昂身高一米八四,魁梧壮实,留着满脸络腮胡,个性豪迈外放,身上有着浓重的“大兵”气质。年,33岁的李昂凭借作品《苗女》一举获得首届中国油画奖,对他的采访,自然也围绕着这幅经典作品展开。

“我就是一个大兵”

“我就是一个大兵!”这是李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这也是他一直引以为豪的身份。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性格中的豁达与豪迈也是当兵8年留下来的痕迹。

李昂生长在军区大院,父亲是南下干部,南厂路一带是他的童年领地,他小时候是孩子王,特别爱打架,父母都对他没有办法,“这孩子没法管教。”他喜欢姜文的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他说电影里主人公就是小时候的自己。童年周围的伙伴们都在外头瞎混打架,“我因为特别喜欢画画,还算干了一点正事。”

上山下乡的热潮期,上高一的李昂卷了一幅油画去报名参军,“天真地想着拿它作为敲门砖,或许能当一个文艺兵”。李昂笑称,虽然后来顺利穿上了军装,却到云南的深山老林里当了一年多的野战兵,吃了不少苦。他记得跟连队的战友上山去伐木,把大树锯倒后,一个人要把上百斤的原木从山坡上运到公路旁。16岁的李昂身体单薄,根本扛不动,他灵机一动想了一个办法,天空正下着雨,坡上很泥泞,他就抱着原木躺在地上顺着坡往下滑,就这样把木头运到了坡底,不过他也变成泥人,全身湿透。

一年后,因为绘画,17岁半的李昂获得了命运的垂青。当时李昂所在的连队有一个荣誉室,临时需要在墙上画一张以毛主席为主题的水粉工笔画,指导员看到李昂的档案,找到他,“听说你会画画,题材有点难,你试一下!”李昂自信地应承了下来,画出来后,指导员特别满意,连连表扬了他,这个事马上在步兵团传开了,“咱这里冒出个画画得特别好的新兵蛋子!”团里的政治部主任听说了,还特意跑到连队来见李昂,“我得瞧瞧是什么样的小兵啊,还敢画毛主席!”

大家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画毛主席。李昂最早对绘画产生浓厚的兴趣,是在十一二岁的时候。经典的电影剧照、海报,比如《红灯记》的李玉和,《智取威虎山》的杨子荣都是他绘画的主角,当然也临摹了不少当时寻常可见的马克思、恩科斯、列宁等历史名人的画像。

这一出名,不到一个礼拜,团里就把他调到了电影队,电影队需要写写画画,特别需要画幻灯片的人才。李昂在电影队里画了几千遍幻灯片,内容大多是团里的好人好事、先进模范、时事新闻等等,放到机器里,灯一打,就上银幕了。

八年的军旅生涯,让入伍时的城市孩子回到贵阳时,已经是二十出头身强体壮的后生了。他说,自己后来在工作和生活中,经常会有这股“大兵”的气质,他觉得现代社会的人就是犹豫和顾忌太多,尤其在做了美协的领导工作后,当好多事下不了决心时,他一想到自己是一个大兵时,顿时就变得果断了。他一辈子崇尚军人决断勇敢的气概,他也相信人生没有什么事情是难到让人解不开的。

《苗女》诞生记

“大兵”23岁退伍回到贵阳,正值刚恢复高考时期,迎来一股回到大学深造的求学热潮。一年后,24岁的李昂获得了一个去四川美术学院进修一年的机会,李昂在学院里如饥似渴地学习西方各大油画流派画家的技法。同校的同学中,涌现了一大批日后中国油画的领军人物,比如高他两届的罗中立。

读书时的李昂对油画的风格爱好比较宽广,那时他尤其喜欢罗马利亚的柯尔尼留·巴巴,这是一位善于将现实主义的写实与现代主义的表现相融合,作品风格深沉大气的画家。深受柯尔尼留·巴巴的影响,刚刚毕业没多久的李昂创作了油画作品《晚年》,画法同时融入俄罗斯巡回画派的手法,这幅作品以李昂的外婆,一个安顺的老太太为原型,是一位中国式妇女晚年的写照。

《晚年》获年全国第二届青年美展铜奖,罗中立的那幅广为人知的《父亲》是这届美展的金奖。“没想到这么高的奖让一个大兵给拿了!”李昂当时颇为自豪地对人说。

这份国家级的奖项对于27岁的他,是一个非常大的鼓励,他信心大增,每天都拼命地画,当时在展览馆的画室里,聚集着赵华、杨斌、彭承军等等现在贵州知名的油画家,大家聚会,聊天,画画、下棋,互相品评,那是李昂至今眷念的青春时代,“那是年轻时最无忧无虑,艺术追求也最纯粹的时候。”

回到贵州后,李昂对自己的创作方向进行了思考,当时陈丹青、罗中立关于藏族风格浑厚的一系列油画已经在全国获得极大成功,他心里决定,要站在贵州这片土地创作,把目光对准苗族,尤其是苗族的女性。

从西江到剑河、台江、三穗、镇远,黔东南大大小小的苗族村寨都留有他的足迹。“最开始一切都很新鲜、兴奋,有时一呆就是好几个月,跟寨子里的年轻后生一起抓鱼、喝酒。”

《苗女》的形象就在跟苗族同胞的朝夕相处中慢慢地清晰起来,他说,他想要画一个最平凡、最朴素的苗族姑娘,一个平凡中透出高贵的苗女。有意思的是,《苗女》完成后,李昂发现,这个姑娘早已不属于西江或者剑河及任何苗族地区了,他大胆地把整个黔东南地区苗族女性身上的服饰、配饰特征融为一体。后来经常有苗族的朋友问他,“你画的这是哪点的苗族嘛?”他都是笑而不答。“怎么好看怎么来!苗族喜欢红绿的高领毛衣,几乎没有把黑颜色穿到脖子上的,但我为了追求艺术效果就这么果断地画了,大兵都是这么做事的!”李昂说。

关于《苗女》还有一段小插曲,李昂说,作品如何出彩地收尾,他一直苦思冥想,直到偶然翻到在剑河拍摄的一个苗族小姑娘的照片才豁然开朗。照片里,小姑娘两只手攥着小手绢,可爱极了,把这个动作加了进来,“苗女内秀的特质一下就体现出来了!”

从“苗女”到“一辈子”

年,《苗女》一举获得了首届的中国油画奖。李昂说,作为是建国后的第一届油画大赛,几乎举国的油画家都把自己最好的作品拿了出来,竞争无比激烈,一万多件作品参赛,最终评选入展件,从当中评了15件授予中国油画奖。李昂的《苗女》是获奖的两张肖像题材作品之一,另一张是现任中国美协油画艺委会主任杨飞云的《北方姑娘》。

油画《苗女》如今已经辗转到了英国,被大英博物馆永久收藏了。李昂记得,当年这幅画被一个美国的收藏家买走时成交价是一万五千美金,对于三十刚出头的李昂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啊,“一下成了万元户了!”他笑道。不过就跟自家的姑娘远嫁一样,李昂至今再也没有见过这幅作品,倒是儿子李捷在英国留学的同学在大英博物馆参观时见过一次。

李昂近年来爱上了画静物,他特别看重物件本身的美,他在景德镇游玩时,花了一千多块钱买了一个小陶罐,他喜欢那个陶罐的赭黄色,觉得特别适合油画表达,他说,还有一个四千八的,也特别喜欢,“可惜被我太太拦住了!”李昂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这几年他创作了一系列名字为《漫步北海道》、《我的故乡》的风景画作品,内容大多是农舍、树丛、小溪、海韵、旷野等明亮舒缓的景物,有评论家因此说他是“渐渐地挣脱了早期的题材限制,笔头变得明快姿意起来”。对此李昂说,自己在贵州省美术家协会主席任上干了12年,去年才退下来,行政工作繁重的他养成了画静物、风景等小品调剂身心的习惯,画风景、景物是自己养心的方式。

“不画心里空虚,画大作品又耗心。”去年年初的一场心脏病,让他决定卸下行政繁务,重新回到自己的画室天地。去年六月他花了两年创作的新作《一辈子》完成,这部作品也入选第十二届全国美展油画展,目前画作已经远渡重洋到日本展出去了。笔下人物依然是苗族,画中一对朴实的苗族农村夫妇,牵手端坐着,笑脸中洋溢着幸福和知足。李昂说,这幅画想送给自己和妻子,取名叫《一辈子》,既是对过往岁月的回望,也是对未来的美好祝愿,已过耳顺之年的李昂,依然宝刀不老,他说,在享受生活的同时,正在酝酿着下一部大作的诞生。

李慧勇:细腻“点画”新风格

李慧勇简介

年生。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油画协会理事、贵州省油画艺术委员会主任、贵阳市美协副主席、贵州画院副院长、贵州画院学术委员会委员、国家一级美术师。

和哥哥一样,56岁的李慧勇自少年起便醉心于油画。采访中,他对哥哥李昂称赞的时间远超过对自己的描述。如果说李昂的笔触是豪迈天然的体验派,那李慧勇的油画则是细腻抒情的方法派,独具个性的“点画”风格使人一看,便知是他的作品。

小小美院“插班生”

贵州画院的画室坐落在市西河畔的三元宫里,老式的楼阁建筑采光很好,窗外流水潺潺。从二楼的画室一进门,就能看见一个背影,在一幅芦苇静物的油画前,握笔思量。

手握画笔在画布上涂抹,是李慧勇从少年时期起便熟悉的动作,连他自己也觉得,在画画这件事上,那时的自己有着“太好的条件”。李慧勇与哥哥李昂一样,出生成长在贵阳军区的大院里,他记得,大院有一间宣传室,里面有宣纸、颜料,允许院里一帮小孩随意画画。在他的回忆里,院里院外,总有不少画家来来往往。比如著名画家侯一民、刘海粟来采风,都因为要和老朋友见面要到军区大院里来。自己年纪小,因此被批准跟在老画家身后东看西望看他们作画。此外,家中亦常有与哥哥李昂交好的画家朋友到来,比如当时在昆明军区的年轻画家孙向阳(现为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油画教研室主任)便教过自己素描。“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自然觉得画画是件有意思的事,受哥哥他们的影响,特别喜欢油画。”

仿佛吃“百家饭”一般,李慧勇的绘画底子就在众人东一笔西一画的影响下逐渐成型。到了上世纪70年代,哥哥离家参军,李慧勇也被分配到铸造厂当了一名打铁工人。

“后来,哥哥到四川美院进修,我心里很羡慕。”年,李慧勇借口哥哥在学校摔断腿需要人照顾,向工厂请了假,终于得以去四川美院去“看一看”。

当时川美的教室里,聚集了罗中立、高小华等一批后来的“伤痕艺术”代表人物。白天,李慧勇跟着“哥哥们”上课,晚上听他们在宿舍聊天,周末则外出写生或互相当模特,这段“插班”生活直到1个多月后被系教导主任发现才作罢。回忆起这段“混课”时光,如今的李慧勇觉得,“比起画技方面的提高,对我影响最深的是他们那种对艺术的热情。”从此自己心里也更加坚定了“一定要上美院”的强烈愿望。

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从重庆回到贵阳的李慧勇正好遇上贵州省科委招收2名电影工人,他以出色的专业一考即中。进入省科委声像室后,李慧勇先后被单位派往八一电影制片厂与北京电影学院进修动画与电影摄影,圆了自己的“艺术学院梦”。

“以点成画”自成一派

在业界提起李慧勇的油画,无人不知他“以点作画”的独特风格。

在大众看来,艺术家的风格似乎应该是“自然形成”,在这一点上,李慧勇似乎有些“另类”,他毫不犹豫地称这种风格是自己的一种“刻意为之”。年,到贵州师范大学绘画系油画专业进修期间,朋友送给他一本加拿大画家亚历克斯·科尔维尔的小画册。虽然画作被缩印得几乎看不清,但这种运用点的疏密、重叠和交错构成变化的画法让李慧勇深受触动,当即拍板“以后按这个路子来。”

在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前,李慧勇的油画风格与李昂十分相似,他自己也称,“很多人都说我和哥哥太像,我必须舍弃笔触画法,才能走出自己的路子。”

以点成画是一种“费时费力”的画法。“我宁可去卖肉也不愿这样作画。”贵州画院院长陈争曾点这样评李慧勇的“点画法”,因为“倘要花一年半载的才点出一张画,那不憋死也会搞出精神病来。”李慧勇自己也说,最长的一次连续点了16个小时,点得“头昏眼花”,因此作品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超过1米8乘1米8,“作品小,都以精致见长”。

也有人怀疑,以他性格本该去画罗克韦尔那样的幽默画,但李慧勇觉得自己也有韧性、能坚持的一面。说起在师大“回炉”期间被老师天天要求画石膏像,他笑言作为“成熟的油画家”虽不愿做这种枯燥的作业,仍认真地花了1个半月的时间交出一幅无比细致的大卫像。

当然,“点”并非李慧勇的全部。他在画中将静谧凝固物象置于二维空间平面处理,比如将牛背的曲线完全拉直,提炼出极简的绘画语言;加上构图的高度凝练,使得作品传达出一种被他称为“假气”的疏离之感。

独特的风格让李慧勇的画作有着极高的辨识度,他也自信:“在任何展览上,任何人只要一看就知道是我的画。”从年《思乡曲》获庆祝澳门回归祖国中国艺术大展铜奖以来,他获奖频频,“点画”的风格也更加确定和成熟。年,以遵义会址为主题的《雨霁》获得由国家文化部主办的庆祝建党八十周年全国美术作品展览优秀奖(唯一奖)以及贵州省美术展览作品金奖。这幅代表作,以纯净的光影构成,独到的抒情角度让人耳目一新。李慧勇还在这张画中使用时空调动的电影手法,将三只和平鸽巧妙地与会址的景致融为一体。

电影的语言、抒情诗般的氛围、纯净的色彩,李慧勇的画总带着电影般的叙事感,比如《思乡曲》:推开的花窗,月光落在静置在桌面的二胡上,简洁而又寓意深远。比如他的代表作之一《走过风雨桥》画面亦是极简,风雨桥的阴影、牛的剪影和明亮的鼓楼构图巧妙,无声地言说着侗家人的祖辈信仰和地域的深厚历史。

“用不真实的笔触和颜色画出真实的东西”。李慧勇希望,观看者能从画中读出他提炼和传递出的内心情感,虽然他也笑称“现在点起来眼力不济,有些吃力了”,但他依然在画室里,“点”绘着自己的风格。

李捷:画笔实现军旅梦

李捷简介

年生,美术专业硕士学位。贵州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教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贵州省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贵州省油画学会副秘书长、贵州省青年美术家协会主席。

李昂今年33岁的儿子李捷,是诞生于这个艺术之家的第三位油画家。青年油画家李捷跟父亲一样,有着北方人的粗犷,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魁梧汉子,从小在父亲的盛名下成长起来的李捷,继承了父亲在油画上的天赋,也许是看到父亲对绘画的热忱和付出,他谦逊而清醒地说,勤学苦练才是一个油画家成功的要素,他甚至觉得,“一个成功的油画家,靠的还是勤奋,天赋只是点缀在上面的一点佐料”。

在爷爷的感染下,李捷一直怀揣着一个军人梦,虽然在父亲的影响下走上了艺术道路,心中的军旅梦正通过他的画笔以另一种方式实现着,在父亲的指导下,他正在创作以中国第一艘航母辽宁舰为原型,主题为“流动的国土”系列油画,这也是迄今他最满意的作品,其中《流动的国土·沉浮》还入选了年的第十二届全国美展。

在他和父亲共用的画室里,记者看到了还没有完成的、这个系列的最新一部作品,背景是航母的主体,前方是一艘乘风破浪的潜水艇,气势恢弘,波澜壮阔。李捷说,这一主题系列的油画,他已经创作了十几幅,还将一直画下去。

对话:

贵阳晚报:在出了三位画家的一个艺术之家,你觉得相互间的艺术创作有什么样的影响,你们平常是如何相处的,怎么看待艺术观念上的分歧?

李昂: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多的是互相激励,个人灵感上的互相启发,其实我们家几位在绘画上还是属于一个体系,画风属于一脉,并没有很大的分歧。在对他人的画作评价上偶尔会有不同的观点,但也是取长补短,相互讨论而已。

李慧勇: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无论是他在军区大院时画的八个样板戏的油画、在部队时期搞的创作,还有79年到四川美院进修,回来就画了《晚年》,他画《苗女》的时候才33岁,很多人都说我的笔触与他很像,我的风格转变也是因为想从他的影响中走出来,才忍痛舍去了画了很久的笔触画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的风格区别开来。李捷画画的基础是我教的,因此他又受我的影响比较大。但是他们这一辈人不会跟随父辈的脚步,一定只会画他们自己的东西。

李捷:作为一家人,有着共同的生活环境,父亲、叔叔和我其实在艺术观念上是很相近的,审美趣味很一致,所以在艺术观念上的分歧不太多,如果说有的话,那也是因为他们各自的性格产生的。最早我的绘画基础是跟着叔叔打下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他点彩风格的影响,后来我又跟着父亲学习,他中后期的作品有点像是岩画的味道,我在学习他们的同时,现在也在摸索自己的风格,我觉得我的画风相比他们是要比较直接的,画作很直接地在表达情绪,画风很浓烈。

贵阳晚报:您觉得贵州画家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李昂:我觉得贵州画家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渗透地了解了脚下的这片土地,创作题材无论是民族风情还是山水人物,他们都是热爱这片土地,最终才找到适合自己的创作表达方式。

李慧勇:民族题材始终是贵州画家最大的特点。早在西江还未开发的时候,我与哥哥就去采风,都以当地人为模特,我画的送给模特,他画的就自己留下(笑)。

贵阳晚报:现在的年轻人还可能像老一辈那样在绘画领域找到贵州元素的突破口吗?

李昂:绝对可能,对此我抱着极大的信心。将于本月16日(10月16日)开幕的第七届贵州青年美展就是一个绝佳的例子,大家到时候看看参展的作品,就会晓得,贵州正在涌现一大批的优秀画家和作品,他们正在用不同于老一代画家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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