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洋:
年生于贵州安顺市,17岁学画,父亲是老师,弟弟是同学,大学毕业于贵州大学艺术学院,在南明河边的一个小院待了四年的时光,大学毕业后,留下了一堆卖不出去的画作,一堆吃喝聊天的朋友和一个美丽动人的夫人。24岁决定出去看看,来到了天津美院,在海河边的另一个小院又待了三年,画作依然卖不出去,朋友却多了很多。
年回安顺开办贵州大角苗工艺美术研究所,开始了和艺术品为伴的人生。
▆油画作品:
油画人物系列:
研究所介绍:
▆艺术作品简介:
我的画都是蛮痛苦的,不过表情却安详,有点拉奥孔的意思,不过他的痛苦更多来源于肉体,安详也只是艺术家强行创造,有点拧巴,而这一点拧巴也成了我对古典艺术深深的疑问。我的画中人都在一个不“正常”的状态里,我有时候挺迷恋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就像我迷恋粗壮的纺纱女胜过光屁股的女神,迷恋高贵的侏儒胜过平庸的国王。我的人物好像既不抗争也不悲哀,甚至按我夫人的说法“还有点享受”,但其实我想表达的是关于自我的概念,假如我们生而不自由,那不自由的非正常就是正常,好像集中营长大的小孩,好像从秧苗就被箍上铁环的榆树,生命的力量最终会让他成熟,哪怕是畸形的成熟。我画中的人物充满了向外扩张的生命力,却被一张看不见的网勒成了一个长变形的西红柿,可是他们自己是不知道的,一个西红柿对自己为什么长成这样没有什么可抱怨的,这不知道是上帝的阴谋还是温柔。我有时候喜欢在画面中夹点私货,可能在专家眼中如小儿般幼稚,却是我创作时额外得到的快感,好像陀思妥耶夫斯基写到上了绞刑台的人,眼睛却老是离不开刽子手生锈的铜纽扣。不过说到底,我的创作才刚刚开始,人生道路还长,艺术之路可能更长,以人生之有涯追艺术之无涯,真是悲观决绝,却也浪漫动人。我想每一代艺术家都在这条路上款款而行,因为艺术之美足以让人义无反顾。伦勃朗说“要画出万事万物的内在精神”,而我也以此自勉。
▆学术点评:
还记得见到他的毕业创作时,非常惊讶,以超写实的方式画了一堆废弃钢铁,刻画非常到位。后来听说去天津美术学院学习油画,再后来因为他的妻子是我的学妹,所以有所交流。当看到他的油画人体时,我非常激动的给他的妻子说,贵州有这样的画家太值得骄傲了,因为他一直在追问着“生命”与“人性”,同时基本功也非常到位。现实中我们都相互搀扶,有什么东西会有思想之花碰撞来得更加艳丽。
——陈顺林
▆“野生”生态下的贵州美术却一步步走向国际艺术舞台!
“年,对贵州美术界来说,这一年有着特殊的意义。正当贵州经济沉寂之时,贵州文学,美术却开始走向一次辉煌的崛起,这就是在当时令美术界惊叹的“贵州美术现象。”
上世纪80年代,一批贵州美术家冲破地缘阻隔,将贵州独特少数民族、民俗、乡土文化等为题材的艺术创作带到北京,并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引起国内外治癜风治疗白癜风什么外用药好